
子,瓣上沾着霜珠,反倒更显精神,风一吹,香得清冽,像掺了冰的蜜。思砚蹲在花丛边,数着花瓣玩,指尖刚碰着瓣尖,霜珠就化了,凉丝丝的水痕留在花瓣上,像谁悄悄哭过。 “别碰花苞,冻着了开不出。”外婆拎着竹篮来摘花,篮里铺着棉布,“你外婆总说‘寒露赏菊,清头目’,这花得趁霜没化时摘,晾干了泡茶,带着股冽香,比春花耐品。”她掐下朵半开的黄菊,花瓣层层叠叠的,“这朵给你泡茶喝,读书累了抿一口,脑子亮堂。”思砚把鼻子凑过去闻,香得他直眯眼:“比灶上的陈皮香。” 苏晚在檐下晒菊花,竹匾里摊着刚摘的花,紫的黄的混在一起,像块花毯。母亲寄来的陶罐摆在旁边,罐口蒙着细纱布,“这是你外婆存菊花的罐,”她把晒半干的花往里装,“说‘寒露的菊要阴干,晒得太狠就失了香’。”思砚跑过去,从匾里捡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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